話說我總隔一段時間後就會發一個刻骨銘心的惡夢,到目前為止共有三個:第一個是怪物版的巨大人魚,第二個是我坐在一架在市區裡橫衝直撞、郤無法停下的過山車上,而這次,我夢到的是大屠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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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內有血腥場面,膽小者勿進,否則後果自負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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夢境由西九龍辦理身份證的地方開始,當我(角色是一個10 歲左右的女孩)在那辦事處走出來時,一樣上半部是歌德式花紋的古典鑰匙、下半部卻是一個開了刀鋒的鈎子的東西不知道在被誰人丟了在地上,有一個穿著黑衣的男生拾起了這個怪東西,然後猛然的用那武器直刺向旁邊的某個人的肚子,然後再把兇器拔出來,丟到地上跑走了。之後,有另外一個人不由自主的拾起那件兇器,再刺向身邊的人,再丟下兇器跑掉,然後又有另一個人拾起這樣,如此週而復始,地面上的死屍愈來愈多。原本吵吵鬧鬧的辦事處此刻血流成河、充滿著瀕死者痛苦的呻吟。而我,亦出於恐懼,便往相反方向跑走。
我跑過一條走廊,到了一個類似醫院+學校+高級住宅區的地方裡的升降機大堂,那裡非常光亮,陽光透過窗子射進來米白色/肉色為主適的大堂,窗外還有樹木,大堂的左側是一架全玻璃的升降機,但我身後的慘叫聲仍然不絕於耳。當我剛踏入那大堂的時,不斷有疏疏落落的人群往那唯一一架的升降機跑去,應是知道屠殺開始了想要逃亡。但夢裡的我倒沒有跟從大隊堵在升降機前,反而往樓梯的方向走去。正在我快碰到樓梯的防煙門時.忽然之間,有一個白髮斑斑的外籍女士把我抱起,打開旁邊的窗,把我塞進去弧窗花的空間裡,然後再關掉窗門鎖好,之後她也跑掉了。臨關窗時,那女士說了一些類似我留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會比逃跑更安全的話。
(大堂平面圖)
(窗花)
由於我被困在窗前,所以我很清楚的看到,在最後一批乘客衝進升降機時,大堂已經是滿佈血跡和死屍,而那鑰匙兇器就在那一班升降機門快要關上的時候滑進了升降機。這班升降機就除除下樓去,裡面的人發生甚麼事我不知道。但不久之後,升降機再回到這個樓層,一個滿身血的人撲了出來,然後用那把鑰匙兇器前後刺死了一個穿著藍色制服、戴著帽子的警衛。那個警衛被刺後向我面前的窗倒下,竟然推倒了我面前的窗壓向我。我就嚇得尖叫、哭喊起來。這時,剛剛把我放在窗花的那個外籍女士突然爬著水管/外牆,用力扯開我左邊的窗花,推開那警衛的屍首,把我拉出來。我爬她到背上,心裡篤定她不會傷害我。當我要她爬牆走的時候,我卻發現她從那警衛背上拔出那把兇器。我哭哭啼啼著,請她不要殺人,但她說寧願別人死都不要我們死。然後,她就把兇器插進一個封住了牛皮卡紙的窗戶,刺進去的時候還能聽到一聲小女孩的呻吟,還有微微的溫熱感,很明顯的牛皮卡紙後面是有另外一個女孩的。之後我就被那位外籍女士背著,一直爬外牆到了地下。而那把鑰匙兇器就仍然插在那窗戶上。
輾轉間,我逃到了一個難民窟去。那裡有一個啡色皮膚的叔叔,蓋著一張天藍色的被子,房間盡頭是一個大窗戶,但被木條封住了,只剩下一些空隙看到外面。從空隙中看到我剛剛從出來的大廈,還有四處的街道充斥著極度恐慌的人們。
突然之間,那位叔叔叫我躲到被子下面去,被子下原來還有好幾個小孩。一陣紛亂之後,一隊穿著鴨綠色軍裝的軍人站在房間門口,帶頭的是一個女人。這隊軍人拿著槍指著我們,然後旁邊的人拉著我起來要我喊「阿拉真神」。因為我的口音,被人察覺我不是這裡的人,那隊軍人說要把我拿出去,待會再處置。待這隊軍人走後,那個叔叔就要我到對面的空房間去躲著扮蔬菜。過了不久之後,那個帶頭的女人折返,她是看到我的,但卻沒有把我帶走。我就這樣安然的渡過這次的追捕,在之後的日子我就和其他的小孩一起過得很快樂,而那個女軍官也有時不時來探望我們。
最後有一天,那個女軍官在探望過我們後準備要走了,她站在屋外的青石板街道上,而收留我的叔叔站在她身旁。忽然之間,那把殺人無數的鑰匙兇器不知從那兒被人踢了出來,落到女軍官的腳旁。我與一眾孩子看到那把鈎子時都感覺猶如滅頂,嚇到不能動彈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女軍官拾起兇器,然後......她張大口,把兇器的鈎子部分放進口中,旁邊還有一點點藍綠色的小光點。被她咬過的兇器,真的變回了一把平平無奇的鑰匙。最後的最後,我拿著那把鑰匙插進一個荒廢掉的屋子中的閣樓木門鎖匙孔中,再沒有拔出來。夢境就在這裡結束了。
你說,這個夢境是否有所暗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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